昨天上午我头昏,老伴正给我量血压(低压100;高压160)唐山老爸打来电话,他说;“你听到消息了吧,芳月底要去深圳,你能来吗?”我回答;“能,我和辉妹轮换着”老爸说;“你来我这给我们做饭,收拾屋,陪我们睡觉,有空再帮我照看你妈” 我说“行”。 当聊天中我告诉老爸我今年5月底因一过性脑缺血跌倒,呕吐,全身麻木,连舌也麻木,住院7天,出院后我和老伴是瘸驴配破磨相互服侍生活后,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去唐照看他和母亲了,他说他们楼边就有个这样的工友,犯了几次了,我去后若犯病,他没办法。 父亲还说他一点不知道我几个月前生病住院。我说;真不知道呀?父亲说; 真是一点不知道。从电话筒中传来父亲惦记心疼的语气。我说;不去, 那你咋办? 老爸说; 我顾褓姆···
心一直七上八下的,一来自己真的心有余,力不足,二来让大胜这病人一人在家也真不放心,又挂念着父亲顾不着好褓姆···两天了,又头昏,走路像小船漂在海上,心也很累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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